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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触手调教,强烈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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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兔波澜凝羊脂,秋水转波媚横生;侬语娇言神魂散,红罗帐内把命扔…

    这里是一处小山坳,地形看起来像个坛子,典型的口小肚大,而且入口处还被密林遮住,如果不是那个黑衣人的出现,我可能还真就直接走过去了。

    我手里提着枪把冲了进来,直视扫了一眼,我登时愣在了当场。

    这是要拍日本的另类词穷动作片吗?怎么还弄出这么个东西来!

    就在我面前不到百米的距离,有一个庞然大物,看那个体积怎么着也要有四个立方大小,当然这倒没有什么,就是大点儿而已。

    可丫的这个东西没有眼睛、鼻子,甚至就连嘴都没有,而且从跟个球似的身子上伸出了十数条长长的触腕,跟鞭子一样到处胡抡,抽倒了好几棵足有成人合抱的大树。

    这个东西整个就是一触手怪呀!

    而触手怪的对手则是几个正常的人类,三男一女,我一眼就认出了握着审判重剑抡的正欢的穷酸。

    “穷酸怎么回事儿?”我一看是穷酸他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这就要上前助拳。

    “小心!”穷酸一看是我来了,先是一喜,可还没来的及胡侃两句,就又被触手怪的一条腕足抽到了审判重剑上,整个人都被抽的退了好几步。

    “小心?…谁!”我莫名其妙地想着穷酸让我小心什么,触手怪?那还用他说吗?可就在我刚一纵身,人也离地了,突然感到脑后恶风不善。

    看来这个触手怪还有同伙呀,我人身在半空,无处借力,而后面的那个家伙却是蓄势而发,这是要一招就取我小命的节奏,眼看着我是避无可避,只有死路一条了。

    可我张巫会是如此轻易就挂掉的人吗?

    闪是肯定闪不了了,我伧忙中把手中的枪把反手担在背后,一式“苏秦背剑”护住了脖子还有脑袋,耳中就听的“锵”的一声兵铁交鸣,我感到有一物重重地砍到了枪把上,一股大力传来,把我的脖子震得很疼,而我的人也被震得快速落下。

    就在我两脚将落未落之际,脚尖都快要挨到地面了,突然脚下乌光一闪,两道锐锋直点我的脚心涌泉穴。

    不好!我心里暗叫着倒霉,左手猛的一甩,一直缠在我左手臂上的链子枪顺势轰向地面,在一声惨叫声中,我接着链子枪上的反震之力,身子硬生生向左偏出了一尺左右的距离,避免了两脚被刺穿的悲惨下场。

    脚踏实地后,第一件事就是胳膊一甩,把背后背着的背包甩了下去,右手里握着枪把,左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捻着链子枪的枪头,认真的感觉着周围的一切。

    平静,周围除了我之外再看不到第二个人,相比于穷酸那里的险象环生,我这里就好像净土一样平静。

    可是我却清楚的很,这平静下面隐藏的却是致命的危险,就好像平静的海面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个择人而噬的怪物一样。

    忍者,是日本的忍者,无论从服装、武器还是他们的攻击手段来看,我都确信这是日本忍者的典型。

    他们就潜藏在我的周围,我却无法看到他们、听到他们,甚至就连感觉都感觉不到他们。

    相对于他们来说,我更希望去面对一堆鬼魂,因为我的剑眼可以看到他们,而笑蕊那个小丫头也由于彭梦丹等外人在场不能出来帮忙,只能这样个老老实实的待在玉牌里。

    这些人都是高手,杀人的高手。

    我们彼此无声的对峙着,都没有说话,生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破绽,就会丢了自己的性命,我们都在等,等对方先按捺不住出手,然后抓住破绽一击致命。

    我们耗了很久,因为在这种较量中即使只是几分钟就已经很久了,我不得不佩服忍者的确是一群受过专门训练的家伙,素质就是过硬。

    我看着穷酸他们四个已经开始渐渐的抵挡不住触手怪的攻击了,而我站在这里干耗着也不是回事,就决定过去帮忙,鉴于上次的教训,我这次没有跃过去,而是碎步疾行了过去。

    眼看着我就可以攻击到触手怪的时候,突然从我的侧后方一阵金风响动,三枚苦无成品字形就射了过来。

    我去!左手一绞,链子枪在空中猛然转动,将三枚苦无拨打在了地上,可同时我的另一侧又是两道人影闪动,每人手里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刀,十字插花型,一刀斩向了我的脖子,另一刀奔着我的腰就横斩了过来,这是打算把我切开晾着的节奏呀!

    老虎不发威,你丫的真拿我当病猫了!

    从刚刚开始我就一直被动挨打,就没还过手,这让我实在是十分的不爽,是修炼《霸王绝命枪经》的我不能允许的。

    只攻不守,以攻破攻!

    右手里的枪把斜撩而上,磕开了砍向我腰的一刀,左手里链子枪一抖,枪身在真气的灌注下绷得笔直,直刺另一个人的眉心印堂,根本不管他砍向我脖子的一刀。

    这是典型的亡命徒打法,你把我的脑袋砍掉,我一枪也给你来个对穿,一换一,更何况他还不见得能砍得动我的脖子。

    不过这个忍者貌似并没有把他们常挂在嘴边的武士道精神贯彻到底,他很惜命,也或许他觉得用他的命来换我的命不值得,所以他退了。

    武士刀由斩变拨,把我的链子枪拨到一边,顺势身子一缩又隐没进来黑暗里不见了踪影。

    一击不成,就立刻撤走,重新隐藏起来,准备下一次致命的进攻,日本的忍者果然是一群既猥琐却也很致命的存在。

    看来我不施放范围性物理攻击是逼不出他们了,把枪把别在了背后,双手持枪,脑袋微微上扬,然后整片林子里就都响起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

    我天朝的神曲岂是凡品,被我用“雷虎正音”的方法吼了出来,再加上这不大的山谷本来就笼音,吼出后又被周围的山壁弹了回来。

    如此叠加,声音越来越大,把树上松针都给震了下来,端的是相当的牛波依呀。

    可牛波依是牛波依了,直接的后果就是从角落里冒出来的七个黑衣人还有那个触手怪都奔着我来了。

    看来我这回嘲讽开的有点儿过了,不过我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还是那句话,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

    两手握住链子枪,阴阳一和把,用力一涮链子枪,枪花大如冰盘,洒出了漫天的银星,冲着我正面一个身形最是矮小的日本忍者攻了过去。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先干死一个再说!

    可是那个矮小的日本忍者并没有迎战,反而身形后退,一左一右的两个忍者舞着武士刀迎了上来。

    “开呀!”

    我身子半旋,链子枪挂着“呜呜”的风声就抽向了右边速度最快的忍者,这一枪我较上了全身的力道,一声爆喝,耳朵里就听见“咔嚓”一声,那个日本忍者刀断人飞。

    我可以十分肯定这个忍者绝对比我在山谷外那个还惨。

    一枪抽飞了一个忍者后,脚尖捻地,身若黄龙半旋,堪堪把身上的要害部位躲开,可那个忍者的武士刀还是在我的前胸衣服上留了个尺许长的大口子。

    还好只是把衣服划来,并没有伤到皮肉,我揉身再次扑上,可还没等我出手,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条粗大的腕足,顶端的一个喷口一鼓,一篷细密的水雾就喷了出来。

    那味道绝对的极品,腥臊难当,我可是不想被这个东东喷到身上,链子枪一抖,人借着力道向后跃开。

    还好我跃开了,事实证明如果我没有躲得话,可能也就没有然后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