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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老您看，这还能和好吗？”曹延华小心翼翼地问道。
“几率很小。”
曹延华心中一凉。看秦老这表情......这个人大概是拉拢不成了。
“不过，他出问题了。”
但好像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否则，不会不直接对自己出手。
“行了。”秦老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张诡听到。
“行你妹！”张诡此刻有些......奇怪，直接吼了回去。
“呃。”秦老一愣，随后了然。他怎么忘了，当初的圈子里，张诡最出名的，不是他的实力，也不是他制作的灵异物品，而是他那随时有可能爆发的暴戾和突发的精神病。
不过，他如今连‘回忆杀’都用不了，那还不是任自己虐？
门外，张诡感到背后一凉，顿时想起了什么，赶紧收回了力量。
“冲动了，冲动了。kao，秦明那家伙一定又在憋什么坏主意想要坑我。”
张诡身体一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他突然有些后悔没带上某件灵异物品。
“......”
“啊！”张诡猛地挣开身边两人的手臂，“咔，咔”两声脆响，手臂折到背后，拔出一颗钉子。
但同时，一道灰黑色的光自会议室半开的们里传出，眼前一晃，总部内除了张诡再无一人。
“kao。”这是张诡今天第二次爆粗口了。
“秦明！你拆了我的房子，抢了我的钉子，你还想干嘛？”张诡咬着牙，又拔出了一颗钉子，他的皮肤开始不复以往的苍白，转而变得有些偏向青黑色。右手握着一把老旧的工具锤，左手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钉子。
没有人回应。
他瞅瞅，便走了两步，蹲下，将要把钉子敲入地面。
鬼蜮外，已是一片山林。
秦老似是带着一种报复的心态，在张诡的钉子即将钉入地面时，收回了鬼蜮。
钉子扎进泥土里。
钉身上开始出现裂痕，阴冷的气息弥漫开来，仿佛什么东西在苏醒。
“我！”张诡赶紧将钉子拔出，握在手里。
再看，裂痕已然消失，刚才的阴冷仿佛只是错觉，这好像只是一颗普通的钉子。
“他......给你的。”秦老递来一个大大的牛皮信封，不算很厚，不知装了什么。
看那袋子，分明是最近的。
“他，打算出来了？”张诡道。
“还有一个人，也是。”秦老没有回答，继续道。
“.....”张诡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正在沉思的样子。
他他他的，都谁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秦老看了一眼张诡，似乎早就知道，随即解释了一句。
“是徐明和...老农。”
“kao，老农那家伙跑出来干嘛......所以...他走出来了？”
“嗯...其实那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像我们这类人，谁不曾失手过？老农出来后，你也不必再压着了，再这样下去，顶多一年，你也会复苏的。”
“别咒我了，这次，我最多离开半个月，否则......”
本来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气氛荡然无存，此刻好像只是两个老友在叙旧。
“这个...是我收集的一些碎片......给你，成功的可能性大些。”
“走了...”
张诡想了想，从箱子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黄金盒子，交到秦老手中。
“再...见...”
希望...还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