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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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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县里白晓冬家的房子处,一番观察之后,老驴用胳膊肘怼了怼白晓冬:“诶…小白,你家在县里买这么大个房子干什么?又没人过来住。”

    确实挺大的!

    三室两厅、一卫浴、一厨房外加一个露天的大阳台,目测起码在一百四十平米以上。

    白晓冬挠了挠脑袋:“呃…呵咳,我爸说这是给我准备的婚房。”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撇了于卉卉一眼。

    “啥?婚—房!”

    我们所有人都被他的这句话给弄愣了,齐刷刷的瞪着眼睛看向他。

    刘季利满脸不敢置信的问:“你说的婚房是…是结婚用的婚房…吗?”

    白晓冬干笑着点了点头。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之后,我们所有人都齐齐晕倒。

    不…不是所有人,我瞥见于卉卉并没有晕倒,而是脸色微微泛红的偷看了白晓冬一眼,眼角眉梢带着幸福的笑意。

    婚房!

    现在的白晓冬才多大年纪啊,白叔和白姨就给他准备婚房?!

    再怎么未雨绸缪也…也…我也是醉了!

    “啪”老驴突然打了个响指,一脸恍然之色的说:“哦…我明白白叔和白姨的良苦用心了!”

    学霸妹子好奇的问:“哦?怎么个良苦用心法儿…快说说!”

    我一拍脑门儿,估计老驴这个二货又冒出什么无比二的想法来了。

    事实证明我猜的果然没错,只见老驴一脸坏笑的看着白晓冬和于卉卉:“嘿嘿…你们想啊就小白这个特别特别不安分的性子,很有可能会干出“擦枪走火”的事情来;白叔和白姨自然十分了解自家儿子的熊样儿,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才早早的给他准备婚房!”

    刘季利大笑着说:“哈哈哈…驴儿这话说的有道理!”

    学霸妹子眨了眨眼睛,疑惑不解的说:“擦枪走火?”随即,突然猛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晓冬:“白晓冬你居然私藏枪支?!那不是犯法嘛!”

    学霸妹子这句话一出口,我和刘季利直接笑趴,高月一脸无语的表情,吕子博和那对儿姐妹花则是脸色通红的低下头去。

    学霸妹子瞪了我和刘季利一眼,满脸担忧之色的说:“你们俩还笑?白晓冬他私藏枪支!藏哪儿了?赶紧的主动送公安局去吧,然后就…就说是无意间在大马路上捡到的!”

    我和刘季利已经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刘季利趴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哈哈哈…送公…公安局去…哈哈哈…小白你赶紧…哈哈…送过去吧!”

    我摊坐在地上看着白晓冬:“哈哈哈…在…在大马路上捡到的…哈哈哈…小白你的枪…原来是在大马路上捡到的啊!”

    白晓冬憋的脸通红。

    学霸妹子的反应除了让我觉着好笑之外,还让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们国家的性教育实在是太落后了。

    我无法得知上面的那些大人物们为什么如此的不重视这个问题,不光不重视…还要藏着掖着的;性是生命之源,很见不得光吗?

    还是说上面的那些大人物们觉得自己国家的“花朵”领悟能力足够强,不需要从小教导就可以自己领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有些明白了,明白为什么猥亵、强—奸…这类事情会频频发生而且多发于青少年的身上了,因为这是他们自行领悟到的,感觉自己领悟透彻了就实施一把。

    至于参考教材…估计是一些岛国动作电影和岛国动作漫画。

    所以我觉得我们国家的那些大人物们应该感谢岛国的女—优、男优以及漫画作家们,他们辛勤的创作作品来为我们国家的“花朵”浇灌性知识。

    真的很伟大!

    高月冲着学霸妹子喊道:“老—三,你给我过来!”

    学霸妹子走过去,眨了眨眼睛:“怎么了?枪那事儿…”还不待她继续说下去,高月便急忙趴在她耳边儿小声嘀咕了几句。

    然后…

    然后学霸妹子的脸瞬间就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一样。

    她“砰砰砰”的几大步走到老驴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打的老驴向后趔趄了好几步才站稳;她冲着老驴咆哮道:“于—海—航,你混蛋王八蛋!”

    “噗…哈哈哈!”我和刘季利继续大笑。

    老驴一边儿揉着下巴、一边儿委屈的说:“这是干啥!你怎么打我呢?”

    学霸妹子挥舞着小拳头,朝着老驴就是一顿狠捶:“打你?我打死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

    老驴一边儿抱着脑袋逃窜、一边儿求救道:“你们别光站在那儿看着啊,倒是过来帮帮忙啊!”

    我没好气的说:“你活该!”

    刘季利戏虐的笑道:“嘿嘿…打是亲、骂是爱,忍着吧驴儿!”

    老驴被学霸妹子狠捶了足足有二十分钟之久,最后白晓冬站出来解围道:“好啦!好啦!再揍下去…估计就要变成死驴了;咱们还是计划一下待会儿怎么玩儿吧!”

    我说:“还是大家一起行动吧。”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既然家长们给予了我们足够的信任,那我们万万不能做出什么令他们担心的事情来。

    高月摇了摇头:“不好!不好!大家的想法肯定不一致,一起行动…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有遗憾。”

    我一拍脑门儿,这个妖孽又要闹幺蛾子了!

    吕子博点头附和着说:“嗯嗯,没错!”

    白晓冬眼珠子一转的说:“要不…咱们分组行动?”

    所有人一齐看向他:“怎么分组?”

    白晓冬摊了摊手:“随心组合,自由搭配呗!”

    “我…”

    高月无比迅速的抱住我的胳膊:“我和门神一组!”

    于卉卉站到白晓冬的旁边儿:“我和我家小白一组,哦…对了,还有我姐!”

    老驴偷偷的撇了学霸妹子一眼。

    我适时说道:“驴儿…你胳膊疼不?腿疼不?脑袋疼不?”

    “啊?”老驴微微一愣,然后急忙连连点头:“疼,特别的疼!哎呦,疼死我啦!”

    我微微一笑的说:“现在老驴是负伤人员,单独行动肯定是不行滴,怎么办呢?”

    刘季利接着我的话说:“当然是谁造成的,谁负责啦!”

    学霸妹子走到吕子博的身旁:“哼,我和老二一组!”

    嚓,大意了!

    刘季利笑着说:“甭想了,吕子博和我一组!”

    “我…”吕子博的眉头一皱…刚要说什么,我急忙哀求的看了她一眼。

    她沉默着低下头去。

    “呼…对不起,给别人一个机会的同时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许…也许你会发现他的好。”我在心里对吕子博如是说。

    其实…刚刚在高月抱住我的胳膊之前,她就想对我说什么,我听见了但是没回应,也不敢回应、无法回应。

    白晓冬从衣服兜里掏出来四把钥匙,将其中的三把递给我、老驴和刘季利:“好,那就这么定了;这是房子的四把钥匙,每组拿一把,谁要是嫌累了就回来休息。”

    临出发之前,我再次叮嘱道:“家长们信任我们,所以我们做事要注意分寸。”

    “安啦!安啦!”

    “对了,张舅呢?咱们得告诉他一声啊。”我说。

    白晓冬摆了摆手:“不用。老懒舅好像是去给车做保养了,到时候电话联系就行。”

    走出小区之后,大家伙儿分头行动;虽然灯会要等到晚上才开始,但是现在的大街上就已经人满为患了。

    高月抱住我的胳膊、笑着说:“走吧门神,现在你是属于我的啦!”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妖孽啊!

    其实我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逛街,原本打算和众人分开之后就拽着高月找个安静的水吧呆着,一直呆到灯会开始,过去看一看灯会然后也就结束了。

    但是看着高月那满脸的笑容…

    “去哪儿?我给您老人家当贴身保镖。”我说。

    我…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

    高月看着我,眯眼笑道:“不是保镖,是…男朋友!”

    这个妖孽还得寸进尺!

    我没好气的说:“男朋友你大姨妈啊!“

    高月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大姨妈刚走哦,正好是安全期!要不要…”

    我将胳膊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落荒而逃!

    这个妖孽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没治了!

    高月在我背后喊道:“诶…你跑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呀!”

    “我说真的呢…真的刚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错过这个村,可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有下一个店咯!”

    嚓,下月的这个时候不就有…

    呸,店你大姨…你妹啊!

    高月追上来、大笑着说:“哈哈哈…就喜欢看你这副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的样子!”

    我这一脑门儿的黑线(一定有黑线)!

    你就嘚瑟吧,早晚会出现一个道行高深的老和尚或者老道士把你给收了!

    陪女人逛街绝对是一项锻炼身心的好项目,唉!

    高月指着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我要吃那个!”

    我跑过去买了一串草莓的糖葫芦递给她,而这个妖孽却不接:“喂我!”

    你…好吧,我忍!

    高月指着一个射击摊位上的最大号布娃娃:“我要那个!”

    我哀求道:“您能不能换个难度系数低一点儿的?”

    高月摇着我的胳膊说:“不嘛!不嘛!我就要那个最大的;你不给我打回来,我就哭给你看!”

    唉…感谢那位在体育学院时教过我几天射击的射击教练。

    花了三十多块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那个最大号的布娃娃给打落了!

    不是我的射击水平不行,而是武器不趁手啊!

    “耶!”高月抱着布娃娃一蹦老高:“走啦!走啦!继续前进!”

    此时此刻的妖孽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孩子。

    “我要那个!”

    “我要那个!”

    “我就要嘛!就要!就要!”

    她索求着、我给予着…一直到晚上五点钟,她才消停下来,我们俩坐在一个水吧里休息。

    高月突然喊道:“门神!”

    我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问:“还要什么?”

    高月轻声说:“什么也不要了,只是想对你说声谢谢。”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她微笑着说:“自从我爸去世以后,已经很久很久…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宠过我了,久到我都快忘记被爸爸宠着是种什么感觉了!”

    我微微一愣,然后瞬间反应过来!

    是啊!

    我陪着她的这期间里…她的举动、她的要求、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女儿对父亲撒娇一样!

    妖孽她…

    “你妈妈不宠你吗?”我问。

    高月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妈很宠我,但是一个女孩子被妈妈宠与被爸爸宠是不一样的;你是男孩子,所以你无法理解这种感觉。”

    我沉默了,因为我真的理解不了。

    所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我却能做些什么。

    我站起身来走到高月的面前,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给抱到我的肩膀上:“据说骑父亲的脖颈是女儿最最喜欢的事情之一,走吧…出发咯!”

    高月喊道:“呜…我的布娃娃!”

    我用一只手压住她搭在我身前的双腿,另一只手拿起座位上的布娃娃,向外走。

    我看不见高月的脸,但是头顶上传来的点点清凉让我知道…她哭了。

    走到门口时,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拽着她爸爸的衣袖说:“爸爸!爸爸!我也要像那位姐姐一样骑大马!”

    她爸爸干笑着说:“呵…咳,丽宝儿乖哈,爸爸颈椎不好!”

    小女孩儿失落的嘟了嘟嘴。

    骑在我脖颈上的高月喊道:“爸爸!爸爸!我要吃棉花糖!”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妖孽果然还是妖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