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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第一百八十九章 【GA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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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变得更加混乱了,五年级以下的学生们几乎都打成了一团,艾伦和达芙妮这组还是没有动静,他已经观察完其他同学了,眼睛有意无意地扫过赫敏组。本想看看赫敏是如何教训反对派的米里森,结果看到米里森用她粗壮的胳膊夹|住了赫敏的脑袋,不知怎的她们的魔杖都被忘在了地板上,米里森的块头简直可以抵两个赫敏,疼得赫敏痛苦地轻声叫唤。艾伦差点就要冲动地甩个恶咒过去,但幸好忍住了,他面带愠怒地转头对达芙妮说:“我们开始吧。”

    达芙妮不明所以,还磨蹭道:“我从来没练习过缴械咒,可能会出错……”

    艾伦皱着眉抽出自己时刻随身携带的月桂木魔杖,不耐烦地抖了抖手没有说话,达芙妮察言观色地了解了他的意思,不再赘言,马上用不标准的发音向艾伦打过去一个走了形的缴械咒。艾伦的目的不在挡咒,而是假装没有接住这道咒语,杖尖轻点,对准米里森将这道咒引到了她身上,瞬间米里森就被击中了,尖叫着松开了赫敏,捂着自己的那条手臂不停叫唤。赫敏揉着脖子马上看了过来,艾伦悄悄对她眨了眨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的魔杖,赫敏才不好意思地捡回了她的武器认真防御起来。达芙妮也看了过去,她似乎知道了什么,露出了狐疑的表情,但这次她什么都没说,等艾伦转回头时,她又恢复了甜美的笑容。

    “抱歉,我的咒语不熟练。”达芙妮不好意思地说。

    “第一次,已经很不错了。”艾伦的心情好像恢复了,但他也没有多跟达芙妮交流,仿佛觉得他们的练习任务已经完成了……

    哈利和德拉科那边的情况更加糟糕,他们俩始终在斯内普和洛哈特的严密监|控下,但洛哈特无能阻止,斯内普也无意阻止,他们用那些低年级的咒语来来回回相互攻击着,那些咒语用来恶作剧开玩笑还行,真要面对敌人,艾伦不敢想象他要是给伏地魔来一个塔朗泰拉舞后果会怎样……

    真是的,明明教过他们缴械咒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地非要对方出丑呢,果然即使他们能为了大局客客气气地说话,也改变不了相互看不顺眼的态度。

    洛哈特已经完全失去了现场的掌控力,即使他急得在人群中上蹿下跳,也无法管控现场的乱象,所有大权都被斯内普总揽了。这位才不愧是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的最佳人选,艾伦骄傲地看到斯内普都没有下舞台,只在台上踱步,轻轻松松就解决了每组的乱子,把学生们安排得井井有条。

    可是如此一来,艾伦所等待的机会何时才能出现?现场秩序井然,没有混乱,又怎么能制造出空子……莫非其实今天晚上根本不会有时机出现?艾伦有些心急,但他表面依然沉稳,安静地抱着双臂,跟达芙妮站在舞台边上,看着其他组训练。

    没过一会儿,洛哈特想要教大家怎样阻止不友好的咒语,这只花孔雀又要搞花样了,实在太好了,艾伦的情绪一下子上来了,兴趣盎然地看向洛哈特。洛哈特原本是想找斯内普跟他一起示范的,但看到斯内普的黑眼睛里闪着慑人的寒光,就立刻自觉地移开了目光,想找纳威·隆巴顿和贾斯廷·芬列里来给大家示范。这主意可真不妙,艾伦非常同意斯内普的建议,还是哈利和德拉科这一对冤家路窄的上去示范比较有看头。

    人们都往后退着给他们俩腾出空间,让他们站在礼堂中央做示范,大家几乎都和艾伦一样抱着唯恐天下不乱的看热闹心情看着他们。斯内普和洛哈特都走到他们身边,一边一个像是各自的导师,暗中教导他们等下该如何应招。听觉恢复的艾伦充分捕捉到了斯内普低头对德拉科说的耳语——乌龙出洞?艾伦愣了愣,这算什么攻击?放蛇咬哈利?看到洛哈特给哈利的指点只是让他假装把魔杖掉到地上……哈利似乎被洛哈特这种指点惊呆了,但他没有时间多想,因为很快决斗就开始了。

    当德拉科的魔杖尖喷出一条长长的黑蛇时,艾伦才意识到这个咒语,可能是斯内普小小的恶作剧,对其他人来说只是下马威,但对哈利来说可能就是致命的……他知道哈利的蛇佬腔是不受控的,那恐怕也不是哈利自身的天赋,极有可能是那个魂片带给哈利的特殊能力。就算千叮万嘱让哈利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蛇佬腔,可不受控的语言存在极大的暴|露风险,现在那条黑蛇已经出现在哈利面前了,估计下一秒哈利就会不由自主地与它对话……艾伦犹豫着要不要马上去给哈利解围,迅速收拾掉这条蛇,但他看到了斯内普脸上的满意,似乎对于哈利跟那条蛇大眼瞪小眼的表情心里很受用。艾伦不由又踌躇了一下。在洛哈特出风头一般将蛇弄飞上天花板的时候,他还有机会出手解决这个问题……脑子转速飞快的艾伦最后还是选择了袖手旁观……也许,今晚的机会就在此时——

    那条黑蛇重新落回地板上后狂怒不已,吐着信子径直朝贾斯廷·芬列里游去,昂着脑袋,露出毒牙,摆出了进攻的架势。那个赫奇帕奇的二年级男生看起来吓坏了,可能不止是因为他怕蛇,还因为他是个麻瓜种——贾斯廷开始大口喘着气,缓缓向后退,大家也为他让出了后退的空间,但那条蛇不依不挠就是想要攻击他。

    这时,哈利果然如所料一般开口了,他向那条蛇快步走过去,用蛇佬腔对它说:“别碰他!”

    那条蛇马上变得跟条浇水软管似的柔顺,瘫在地上向哈利撒娇。可是这句话别人是听不懂的,大家纷纷用惊疑和恐惧的眼神盯着哈利。艾伦知道大家心里在想什么,估计是觉得哈利可能就是隐藏了很久的继承人凶手。他是不是该帮哈利澄清?刚才没帮哈利清除那条蛇,现在为他澄清也还来得及……艾伦的脑子又高速运转起来,但直到斯内普将那条蛇消除,他都没有站出来为哈利说一句话,而哈利似乎也没有发现自己刚刚说了蛇佬腔……

    如果所有人都以为哈利是继承人……那么这其中的诡谲就更难分辨清楚了。在格兰芬多的斯莱特林继承人?想想就觉得可笑,不过,艾伦等待已久,杀鸡儆猴的机会倒是来了。

    就在所有人都开始不祥地窃窃私语,洛哈特也手足无措,贾斯廷更是气愤,直欲转身冲出礼堂的时候,艾伦终于行动了。他马上拨开人群抓住了贾斯廷的手臂,这把那个赫奇帕奇吓了一跳,回头看到艾伦的微笑时又似乎有些安心,毕竟对麻瓜种来说,跟继承人比起来,护卫队的众人总是安全可靠的,尤其是赫奇帕奇的麻瓜种。贾斯廷不走了,回到原来的位置跟朋友们站在一起。哈利也已经被罗恩拉了回去,但是周围的人群自动离他远远的,他身边只剩了几个最要好的朋友,这让他十分不解。知情的赫敏忧心地要他先回去,他才被罗恩和金妮先行带离了礼堂这个是非之地。

    艾伦顶着斯内普的不满和其他人的困惑,缓步走到礼堂中央的圆形空地上,在大家的注视下又一次站在了全校的面前。

    “今晚的决斗俱乐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艾伦不留情面地嘲讽说,“在现今的城堡里,除了护卫队的保护,我们的自卫能力也是非常重要的,我相信洛哈特教授开办这个俱乐部的用意是非常好的,只是显然,效果并不是很美好。”

    他夸张地朝洛哈特鞠了个躬。周围的学生们停下了窃窃私语,都专心听他发表新的演说。

    “但是——决斗技能是一个巫师必不可少的素养,我们为了自卫,为了保护我们的朋友们,就必须提高自身的战斗水平。”艾伦在原地踩着步子,慢慢转着圆看向围成一圈的所有人,“因此,我在此宣布,斯莱特林从现在开始建立决斗教学社团,所有同学,不论你是哪个学院哪个年级的,都可以报名加入,由我亲自指导大家学习决斗技巧。当然,如果大家不信任我的,我也可以请我们的决斗冠军,弗立维教授来作为学员们的辅导顾问。”

    艾伦话音刚落,礼堂里立马炸开了锅,讨论声此起彼伏。

    “还是跟护卫队的编制一样!”艾伦又大声补充道,“有兴趣加入的同学,我们将在每个学院挑选两位男女领队,让大家能更好地相互交流训练心得。我们的目标,是要全校的战斗水平都提高,让所有学生都不再害怕那位凶手——”

    前有护卫队的好名声,这次组决斗社团要比想象中顺利得多,果真又是搭上了洛哈特决斗俱乐部的顺风船了,也感谢哈利创造的意外,时机刚刚好。学生们前一分钟还在为继承人曝光而惊心,后一分钟就有个能保护自己,真正教自己决斗技术的社团摆在眼前,任谁都不会拒绝。很快,挤挤挨挨的人群中跳出来报名的学生就都举起手来,洛哈特似乎还想反驳什么,但他的声音被学生们压下去了。艾伦很欣慰大家好像看穿了洛哈特草包的真相,对一个个亟欲报名的同学露出了鼓励的笑容,他开始要护卫队维持秩序,分学院登记名册。

    现在他回到了舞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四院想要报名的学生,四院在靠近舞台的一侧各有一个登记人,他们是艾伦临时从各院拉出来的朋友,四条长长的队伍排得整整齐齐的。他捕捉到了赫敏赞赏的微笑,今晚第一次,她的目光中不再有洛哈特。

    “我们的社团名字,今天定名为‘ga’——!”艾伦对所有想要报名的学生说。他想来想去,这个名字最有意义,以后邓布利多质问起来也能解释得顺。

    ‘伟大的军队,咳咳——’

    叫什么名字对下面的学生们而言都无所谓,大家都纷纷表示支持,不过陪艾伦站在舞台上的斯内普却挑着眉忧心忡忡。他站在艾伦身后,看着意气奋发的儿子,感到了深深的担忧,这种招募举动,说好听是决斗社团,但名字却又叫军队……不是摆明了挑战邓布利多的权威吗……上个月挑战黑魔王,这个月挑战老蜜蜂……艾伦的脑子真的没有被锈坏?还是上次的打击太重,到现在还没有复原?

    斯内普没能想太多,下面排队的学生中好像出了乱子,斯莱特林反对派的几个高年级站了出来,他们原本还混在队伍中,但好像沉不住气了,想要当众以多欺少让艾伦下不来台。他们联合了几个其他学院不太相信艾伦教学能力的高年级,集体对艾伦发难,要他当着全校的面拿出真正的格斗技巧打败他们,给全校做个示范,否则就不配做全校学生的格斗导师。

    要在以前,这种事情真是分分钟解决的小场面,但现在——身后的斯内普几乎马上散发出寒冽的黑气,杀气腾腾地瞪着那几个闹事的高年级,可他知道他不能阻止,这是艾伦不能回避的决斗,否则就是当着全校的面打自己的脸。场下唯一知道艾伦状况的赫敏一下子也变得焦虑起来,不安地来回看其他人,想找出点什么办法,或者制造点什么混乱来帮艾伦糊弄过去。

    艾伦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剩几斤几两,但他今晚看过这些人的格斗场面之后,深感自己不必过于担心。这场毕竟不是斯莱特林内部的首席争夺战,那些人不敢在大庭广众,有其他教授在场的情况下公然使用黑魔法,而除却黑魔法,斯莱特林会的正当白魔法又少得可怜,他们甚至连个缴械咒都发不好,更遑论格斗技巧了。除了那个被艾伦除名的原七年级首席外,其他人根本不够看。

    他们十几个人上台了,戏谑地齐刷刷亮出了魔杖,台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大家都以为能看到一场其他学院无缘得见的首席战,心情丝毫不亚于晚上刚来那会儿的期待劲。差点就让他们失望了,好在这是一场绝不能输的对决——

    艾伦紧紧握住自己的月桂木魔杖,盘算了一番如今使用一对多的战法,自己的魔力能支撑几条咒语,速战速决是他唯一的胜算。他的手速是极快的,就不信这些连缴械咒都很勉强的草包们能在技巧上赢过他。如果要真输了,那他圣诞节可没脸去见爹地了……

    决斗开始了,第一次见到一对多战斗的同学们有些惊呆了,有些兴奋激动得跳上跳下。原本是无所谓的,但是洛哈特在一旁看着呢,他无疑会向里德尔暴露艾伦的真实实力,这可就相当不妙了,不过幸好只是里德尔,不是伏地魔,如果只有日记本知道,那还是有办法解决的。

    那十几个高年级个子都比艾伦高出至少一个肩,却都不堪一击,艾伦仿佛能算出他们咒语的发射方向,使出灵活的身法闪避,然后准确地一击将人击飞。果真是魔力不够,技巧来凑,看得台下的赫敏激动地大声尖叫,周围的学生们连连欢呼,也看得站在舞台边缘的斯内普眼皮直跳。很快,那些挑衅的人都被横七竖八地抛出了舞台,这更坚定了大家要加入社团的信心。最后一个人被打败之后,全场静谧了两三秒,然后瞬间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原来整齐的队伍一下子挤成了一团,学生们都情绪激昂地想要尽快报名。

    再没有人管被抛出去的那些家伙,也没有人看向台上,大家都专注在挤来挤去的报名中。洛哈特无奈又无语地摇头离开了,而消耗过度的艾伦脚步有些不稳,强撑着偷偷瞟了斯内普一眼,斯内普喷了下鼻息,悄悄塞给他一**药剂,然后抱起手臂站在台前,将艾伦挡在身后。在谁都看不见的角度,艾伦灌下了那**精华剂。

    ga的招募是组织壮大最重要的一步,艾伦相信当年伏地魔发展食死徒,也是从初级组织开始的,一切都在按照计划妥善地进行中,就算邓布利多监视着他,也挡不住梅林送来的机会和顺风船。梅林啊,毕竟还是斯莱特林的梅林。